手后又忍不住往上托去。
他的手本来是犹豫不定,被她一托,心里不再担心她会反目,顺势而为。
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已经闯了一道禁区了,那道禁区千万别闯。”
其实她也是在给自己画了一道红线。
女人是感性的,她给自己画的红线很快就在她的心里退去了颜色,逐渐沉溺其中。
周胜利感到再继续下去,两人都会陷了进去,恋恋不舍地把手松开,身体也坐了起来,轻声说:“不早了,你休息吧。山里的路不好走,明天骑车要小心,遇到陡坡就下车。”
正在忘我中的她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精神上感到很空虚,也知道两人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出事了:“我把你送到门口就下来。”
周胜利抱着她到了门口,她又一闭眼,“亲一下。”
周胜利又把嘴唇印到了她的嘴唇上,两人又一阵亲昵才分开,周胜利从外面关上了房门转身走了。
回去躺到床上,周胜利心潮慢慢平复下来,回想着自己与乔嫣然那一幕,责备自己做得有些荒唐。
自己与刘锦花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禁忌,刘锦花刚开始就有一个明确的打算,不希望两人能成为夫妻,只求两人的娱悦,能为婆家和她本人留下一个后代。刚开始时自己还小,没有什么职务,所顾忌的要少。
放在今天,刘锦花还是那样表示,自己与她走得也许没有那么近。与乔嫣然之间,乔嫣然已经画出了一道红线,不论她如何主动,自己不能超过那道红线。
第二天早饭后,周胜利骑上自行车去了县城。
县委办公室黃主任要他在会议室里喝着茶休息一会,他向常书记汇报,请常书记和几位县长过来。
第一个进入会议室的是单县长。
单县长问他:“玲玲没给你惹事吧?”
周胜利说:“她平常是个女汉子,工作起来像男同志一样,外贸业务她又熟悉,还牵线把龙山的板栗销到了国外。她马上就到三十岁了,不知个人问题解决了没有?”
一提到单玲玲的婚事,单县长就头疼,“提亲的不少,没有她看上眼的。她妈建说她与你一同驻点两个月,把你当成了她选对象的标准,标准定得太高,一般人入不了眼。”
后面又同时进来了两个人中断了两人的聊天,是县长唐宏达和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孟召同。
唐宏达本来是与孟召同有说有笑进屋的,看到了周胜利脸马上阴沉下来,问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