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身上无法找到的,那他们现在的关系,比起用“男女关系”来形容,倒是用“共生”两个字来形容更恰当。
白瑶试图伸手推开他,可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白瑶说:“我要整理东西,你无聊的话自己找事情做。”
傅淮抓着她的手先是揉了揉自己头上那柔软的白发,接着带着她的手抚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眯着眼睛,像是条阴冷惬意的毒蛇,“那个行李箱摸起来会比摸我舒服吗?你应该丢下那些无聊的事,只要专心宠爱我就好,瑶瑶,我才是你的爱人。”
他抓着她的手还在往下,滑过他的脖颈,经过锁骨,顺着胸膛继续抚摸,他似乎是喝了什么粘稠的蜂蜜水,舒服的笑出了声,甜蜜的嗓音里都是能惹人发狂的催情药。
“好期待啊,瑶瑶会对我欲罢不能的那一天。”他把快要融化最后一点的雪糕塞进了嘴里,艳丽的唇轻抿,更是红润。
动作缓慢的把雪糕的木棍拿出来,与他的唇磨蹭的那动作,带着情人间的厮磨舔咬,仿佛他咬的是别的更令人遐想的东西。
他红色的舌尖舔唇之时,如病态苍白的肌肤更衬得那份颜色犹如鲜血般红艳,他眯着眼睛笑,把手里的木棍签子送到了白瑶面前。
白瑶瞥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东西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好像是个信号,她接受了他那不算暗示的暗示。
傅淮愉快的笑出了身,柔若无骨的身体也跟着轻颤,他双手圈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低,红润的唇就要凑上去亲她。
白瑶一手推开他的脸,“别闹了,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还不收拾东西的话,我就没时间了。”
傅淮脸上的笑容没了,他那张昳丽得完美无缺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上班?”
白瑶被他压的腿有点酸了,她挪了挪身子,把被他踹开的行李箱拉近了一些,“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面试过了,我可以去兰山医院当护士了。”
白瑶一边叠着衣服,一边说道:“那家医院在山上,交通不是很方便,我需要住宿舍,只有放假才能离开,也不知道那里买东西方不方便,我得提前把日用品都准备好。”
傅淮眉头一皱,他抓着白瑶的手,“不许去。”
白瑶反问:“我不去工作,你养我啊?”
他说:“我可以养你。”
这还真是不简单,他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寄生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居然还有一天会说出“我养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