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准备着布防蹲守等一应事宜。
江远和参加十七叔葬礼的一众堂兄弟姐妹等亲友们认真的吃着烤串,刷着抖音。
凌晨。
刘文凯紧盯着犯罪嫌疑人回家,一声断喝,肾上腺素迸发的开启了抓捕行动。
天空星辰闪烁,微风吹拂,路边小草摇摆,偶尔有碰杯声与聊天声传来。
入夜。
刘文凯以及二三中队的警员们,趁夜赶路,返回宁台,一路颠簸困倦自不必说。
江远翻了个身,抿着嘴,绷着脸,仿佛梦里出现了难解的迷案。
总而言之,这是一场平静的葬礼。
“节哀顺变。”
“请节哀。”
江远跟着父亲,到棺前拜过,稍呆片刻,就迅速走了出来。
江富镇边走边叹气:“爹死娘囚,可怜了孩子。还有你叔公叔婆,有的辛苦了。”
十七婶的案子尚未宣判,但任谁都能预见得到,十七婶就算不被判死刑,也会在监狱里呆相当长的时间。两人的儿子江乐还在读书,如今就变成最伤心和最受伤的人了。
江家村人虽富,在这件事上能做的也很有限。江远也是见不得这种场景,离开礼堂,回到厨房,才觉得情绪恢复一点。
“你十七叔的毛病就是太省了。”江富镇带着回忆,道:“以前村子里条件不太好的时候,他就是煮肉都不舍得打沫子的人,后来还跑去开小餐馆,其实没必要的,他那个店说是赚的不少,但都是没算房租和夫妻两人的人工的,前期的成本也不算,利息也不算,后来他用拆迁赚的钱跟人合伙开店,又投资,赔了不知道多少……你十七婶闹他,也情有可原。”
“我看十七叔挺胖的。”江远道。
“吃餐馆里的剩饭剩菜吃的呗。”江富镇撇撇嘴:“没钱就算了,有钱还这么抠,你十七婶不发飙才怪呢。”
江远对十七叔没什么印象和了解,但从他获得的蛋炒饭技能来看,老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尝一下。”老爹捞了一块牛肉给江远,又给补撒了一点盐。
煮肉时放盐,会让肉质紧缩,变的耐嚼而不易软烂,所以,喜欢肉味重一点,喜欢紧实口感的人,比如许多蒙古人会在煮牛羊肉时先放盐,而喜欢松软肉质的话,则应该反其道而行。
江富镇煮的牛肉烂而不散,用手一撕就能分开,但咀嚼起来又有不错的弹性,江远一边吃一边点头。
“给你们那群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