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寻找大恐怖的源头,男人有时候就是要辛苦一些的,没办法。
? 外界在动荡,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却安坐地下,一动不动。
? 我能坐得住,仰阿莎和盘斛二人坐不住,毕竟我没有明确表态会进入祖巫道场,让二人始终悬着一颗心,毕竟现在除了我们这一茬儿人,他们没有其他可以倚重的力量。
? 盘斛最近一直在忙着和苗人的其他寨子联络,除了黑苗外,苗人还有好几股避居在红尘之外的势力,力量不可小觑,一旦联合起来,兴许又能形成一股和西南众多玄门势力抗衡的力量。
? 不过看盘斛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大家虽然同族同源,但在这种险峻环境下,能做到不和多神宗他们联合直接背刺仰阿莎就不错了,想要风雨同舟,挺难的!
? 所以,仰阿莎和盘斛二人最近这段时间对我多有试探,甚至仰阿莎都抛下了对老白的仇恨,笑脸相迎,也不知许下了什么承诺,反正最后竟然说动了老白来询问我的心意,对此我都是含糊其辞,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让二人每日都处在煎迫之中。
? 就连老白都怀疑我是沉陷在了温柔乡里,不去琢磨其他事情了。
? 我也不解释,只是让盘斛随时监视着祖巫道场那里的情景,一直拖延了半个来月,直到一个电话于清晨时分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边的茳姚已经把手机递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后,立刻睡意全无,忙接起电话。
? “你这娘们,天天好姐姐好姐姐的倒是会说话,让你办点事情,你拖拖拉拉的让我等了半个月,你难道不知道这半个来月我就跟只土拨鼠似得一直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最近这阵子这帮狗日的寻觅的越发急切了,我都已经八九天没吃到绿叶菜了,天天光喝白粥,喝的眼睛都直了,听到白粥直犯膈应!”
? 我接起电话后就是一通的抱怨。
? 身边的茳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即干呕了一声,照着肋下就是一拳,捶的我不禁扯了扯嘴,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忙捉住对方的拳头,双腿一夹,随即制住对方奇袭裆部的脚丫子。
? “咯咯咯咯咯……”
?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阵阵娇笑声,哪怕此时我人在湘西,对方身在东南,中间浩浩荡荡隔着一千多公里之遥,那股子骚气仍旧是扑鼻而来。
? 骚气如此之大,这世间除了老白和红娘子这对狗男女外,还能第三人选吗?
? 老白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