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雁面一红道:“不…。不要紧的”丁天明道:“什么不要紧,弄脏了伤口可不得了”说完便拉起他的衣袖,见到伤口仍未干透,便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涂上再胖汗巾绑好“说:”没问题了,两天准好“只见元雁已是面红上腮,便问:”不舒服么…。“
元雁答:“没…。没什么”
丁天明道:“那我去找些水喝,你坐一会”便去找水源,心下想:“这元兄人倒是别扭”
两人再走了两天,一打听,已到了泸川内,两人心想那燕南天想已没法追近,便投了客栈,休息后元雁便来请丁天明去喝酒,到了酒家,元雁要了靠阳台的厢房,叫了好些菜,打了两埕酒,两人三天只吃野果,喝山水,即时便开怀大嚼,大口喝酒。
元雁举起酒碗道:“丁大哥,小弟敬你一碗,多谢大哥你仗义帮忙,救小弟一命”
丁天明道:“客气,元兄弟视我为知音,这是一定要帮的,不过我也有些私心”
元雁道:“哦,莫非丁兄对这”玉扣“也有兴趣”
丁天明叹道:“兴趣倒是一点没有,不过家父却是为其中一玉扣丧命的”说完一饮而尽
元雁道:“那想必听说过这玉扣的传闻”
丁天明道:“是”当下便把那传闻说了,元雁道:“是啊,一个传闻便闹出人命,可真是,我也是听家中长辈说的,今年中他们便叫我来江南打听一下,也合该有事,我在武昌附近见到燕南天他们在打劫波斯商队,我便暗中察看,他们原本便是在找这东西,我乘他们找到时一下忙乱,便抢了走,他们一直追到安庆”
丁天明又问道:“那龙教主是否”辽东神女“龙应儿?”
元雁答道:“是啊,丁兄也志识她?”丁天明怒道:“她可是我杀父仇人”
便说了自己父亲如何死的给元雁听
元雁道:“其实我跟本不认识什么龙教主蛇教主,只是家中长辈要和她结盟,我这便要到长白山见她,我本来就反对和这什么教主打关系,可是家中长辈意要做,我也没办法”
他忽然截断筷子,咬牙道:“丁大哥,我发誓真的不认识那龙教主,我们家也是近一年才和她来往,都是书信,面都未见过,我可发誓,我和我执们家和令尊之死一点也没关系,如有虚言,我便如此筷”
丁天明忙道:“元兄弟言重了,我信你,我看你独自一人为天下苍生湆然,便一定不是和残忍的龙应儿一伙的”
只见元雁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拿了给丁天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