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挽成小发髻的。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如瀑布的头发居然可以高高堆砌出各种华丽的云鬓。而且,她手上的薄薄的茧子居然也消失了。也不知她这几年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竟然将手养得又细又白。
可是对于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柳眠棠始终有陌生的感觉,从不允许他靠近自己。
这个岛上到处是说着叽里呱啦鸟语的男人,据说都是鹰司寺的部下。
不知为何,眠棠很反感这些老是用一种油腻猥琐的眼神打量她的男人们,所以她也不愿意出院子,只在这个院子里略走动下养伤。
据那个叫鹰司寺的男人说,他是东瀛的贵族,家乡有广屋良田,因为这些年赚了不少钱银,还陆续增添了许多产业。不过娶了她以后,还没有回转家乡。所以以后他也会将她带回东瀛,让她帮忙打理家乡的产业,顺便再安稳地生养孩子,不再过这么漂泊无依的日子。
毕竟她在一年前,曾经因为遭遇海浪而流产,失去一个孩子。
鹰司寺似乎说得天衣无缝,也完美滴解释了她的肚子上为何有淡淡的妊娠纹理。
可他说她没有生下来,可是眠棠这几日的梦境里总有小婴儿的哭声,听得她心碎极了,每次梦醒,却都发现自己的手抱了空,心里也空落落的。
而且现在半梦半醒间,她总会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紧紧地抱着她,滚烫的薄唇在她的眉眼鼻间轻点,低沉的声音在呼唤着:“我的小狗子,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迎着略带热气的海风,眠棠缓缓闭上了眼睛,热风触脸的感觉,与梦里的温存……像极了。
“眠棠,怎么又站在这里吹风?跟我一起吃饭去吧。”就在这时,她的身边传来略带生硬的声音。
眠棠不用看,都知道是她的夫君鹰司寺回来了。也许是东瀛贵族的缘故,鹰司寺照比岛上的那些长得歪瓜裂枣的男人们斯文有礼多了。
虽然盯看她的眼神总是太过专注而令人不舒服,可是言语间却是非常有理,每次吃饭也总是等着她先动筷,他才会吃。
可是眠棠心里,却会升起淡淡的疑惑,那就是如果她真的跟他生活了这么久,为什么会不习惯岛上的吃食?无论是用昆布熬煮的酱汤,还是带腥味的生鱼片,都吃得人嘴巴淡出鸟儿来。
不过眠棠并没有说出来,毕竟那个叫季子的女仆对汉语没那么精通,大部分时候,都跟哑巴一般沉默不语。这些日子来,眠棠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