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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花,我不管你是怎么忽悠我爸的,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拎着东西走人!”当着左邻右里的面,徐彦博厉声道,“哪个正经保姆会伺候到男主人床上去!像你这样的,放在二十年前,就是被人挂牌子游街的主儿!”
小保姆李桂花冷着脸说:“就算要挂牌子,也不是我一个人,靠我一个人,能怀上你们老徐家的种吗?”
“保姆就是保姆,你拿的是保姆工资,没人让你提供其他服务。像你这样不守本分的人,能往我爸床上爬,就能往其他人床上爬,我爸都六十多了,早就不能生了,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听了他这番话,李桂花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委屈地望向隔壁门的邻居,“李阿姨,您帮我评评理!保姆也是有尊严的,他不能仗着家里是大官就随意羞辱人啊!我跟老徐的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孩子不是老徐的,还能是谁的?”
众人:“……”
被她求助的李阿姨,心里颇觉腻歪。
因着两人都姓李,李桂花平日里偶尔会给她送些自己做的吃食。
刚上秋那阵子,还来家里帮她一起腌过咸菜。
李阿姨对这个其貌不扬,身世可怜,却很会来事的小保姆印象不错。
可是,这阵子老徐家三不五时就要闹一场,他们住在隔壁听得清楚,李桂花趁着徐家儿女不在家,伺候老徐伺候到床上去了……
这就让李阿姨心情有点复杂了。
老徐没有老伴儿,两人男未婚女未嫁,扯证结婚谁也管不着。
可是,李阿姨原本也想给家里请个小保姆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
李桂花曾经跟她说过,她从小就没爹,娘也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意外没了。她为了把三个弟妹拉扯大,只能辍学养家,一年年过去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被耽误了。
前两年在老家相亲时,相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鳏夫。
可是,在婚礼前夕,鳏夫送孩子去县里上学时出了车祸,当场就没了气。
村里人说她克父克母,还没结婚就把未婚夫克死了。她在村里待不下去,才下定决心北上来首都打工的。
李阿姨怜惜她的身世,时常指点她在城里生活的注意事项,比如女同志要讲个人卫生,平时要礼貌用语之类的。
徐彦博堵在门口说:“李桂花,你还好意思让李阿姨给你评理呢!人家李阿姨只把你当成我家保姆,而你呢!你是跟李阿姨打探我爸的底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