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有点失灵,只是无意识地摇头,“没有。”
“不可能啊!”狄思科沿着她颈侧的肌肤向下轻抚,在起伏的山峦上停留少晌,又继续一路下移,动作有些生涩地探得一片湿滑。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着急地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的吻,唇齿厮磨时,带着点得意地嘟哝:“我就说嘛,你最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没准备好!
扯掉碍事的遮挡,狄思科低下脑袋,几近虔诚地将她从上至下膜拜了一番。
于童被他的举动惹得大脑空白,面色酡红,鼻息不自知地溢出些破碎声音。
她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只觉对方呼吸滚烫,烫得她心尖发颤。
抓着他半干的头发,于童失神地唤了声:“二狗~”
狄思科感觉周身仿佛有火在烧,他将脸埋进胸前,嗓音低哑急躁地说:“童童姐,我有点紧张!”
于童:“……”
上次被叫姐,她破费了一万多块。
那台价值上万的计算机正摆在不远处的写字台上。
新婚之夜再次被叫姐,要破费什么,不言自明了。
空气中有着汹涌澎湃的荷尔蒙。
于童双臂环上他的肩膀,亲亲他不自觉上扬的唇角。
做了无声的邀请。
……
……
狄思科第一次实训,热情得让于童有点招架不住,夜色从纯黑退成浅灰时,她才浑身汗津津地被二狗子抱去浴室洗了澡。
门外廊檐下的大红灯笼,似乎亮了一整夜。
翌日上午醒来时,窗帘仍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于童有种空间和时间错乱的不真实感,缓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她昨天结婚了。
“几点了?”于童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弄得一愣。
“十一点。”狄思科端给她一杯温水,“要吃早饭吗?”
“这个时间得吃午饭了吧?”于童有些懊恼地揉揉脑袋,“起得太晚了,应该跟咱妈打声招呼的。”
毕竟是跟长辈住在一起,有些礼数还是要顾到的。
“帮我拿一下睡裙。”
狄思科随手扔了一件衬衫给她,“你先凑合穿吧,那条裙子弄脏了,我刚给你洗干净,在外面晾着呢。”
于童套上衬衫,动作有些僵硬地挪进浴室刷牙洗脸。
狄思科在身后帮她拢了拢头发,笑道:“没事,今儿礼拜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