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们扔进来好几束野花。
全被等在那里的老三老四处理了。
提到闺女的工作,郭美凤问:“通知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了吗?宿舍怎么安排的?”
“下周一上班,宿舍在郊区,距离机场比较近。”
狄思科闻言放下报纸问:“宿舍条件怎么样?要是条件不好,你还是回家来住吧。”
“跟学校差不多,六人一间的集体宿舍。”
郭美凤心疼闺女,但还是强硬道:“必须住宿舍!住了宿舍相当于占一个房子指标,以后单位分房的时候才有你的份!”
二哥跟着附和:“咱妈说得对,分房可是大事,你看我跟老四,没有单位分房,自己买房得花上万块!”
“妈,咱家小六毕业了,又分配了这么好的工作,是不是得给她庆祝一下啊?”
“行啊,你们想怎么庆祝?”郭美凤问。
在老狄家,庆贺的惯例就是掏五十块钱买点好吃的,大家一起搓一顿。
不过,小六正式毕业分配,意义不一般,狄思科提议:“要不我请客去于童新开的那家卡拉OK厅?小六年纪不小了,也该让她去外面见识见识。”
被亲哥带去见世面,总好过被花言巧语的有钱男人骗去。
他的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年轻人的响应,于是大家决定先让老妈花五十块,在家吃顿好的,然后去于童的新店续摊儿。
于童接手了今夜歌舞厅以后,除了多请三个保安,并没做什么大的改动。
外人甚少有人知道歌舞厅已经易主了。
那套从日本进口的卡拉OK机到货以后,她甚至没有贴出停业装修的告示,找师傅将机器连夜装好,第二天下午就继续开门做生意。
于童原本打算与旅游服务部那边平稳过渡交接,暂时保持原来的客流量即可。
卡拉OK这种新鲜事物,只要有顾客尝试过,就能靠口碑效应迅速聚集起人气。
然而,在机器安装好的第三天,她却被摆在歌舞厅门口的二十几个开业花篮打乱了计划。
“于经理,估计这是也想承包歌舞厅的那几伙人干的。”魏陈洲皱着眉问,“要不咱们把花篮撤了?”
“不用,这么多花篮被摆出来,歌舞厅易主的消息就瞒不住了,先放着吧。”
于童在二十几个花篮间穿梭着,发现大多数花篮都没有署名,看不出是谁送的。
但是最边边的四个与其他花篮的款式不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