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里男人女人的衣服贴着皮肤,身下的含吮里有低低的咕啾声。
陆霄握着她的大腿,舌头像一尾灵活冰冷的游鱼,细致地翻过内里红肿的褶皱,舔舐干净穴口冒出来的水液。
夏棠的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被握着越抬越高。冰块已经几乎全部化在了小穴里,舌尖还在往里,唇瓣完全贴上。
一点一点的,像在往上蚕食。嫩红的软肉包裹着舌头,不住发颤。舌尖却沿着内壁,滑入得越来越深,将冰凉的触感往里推去。
夏棠仰起头,抓着他头发的手指越来越紧。
陆霄没有抬头,侧头亲了下她的小腿,咽下水液,又重新埋首回去,舌头插进汁水淋漓的小穴里,又湿又软地肏着小穴。
浅处的敏感点全被研磨过,牙齿妥帖地收起,只有舌尖拨弄过肉核。
小腹里痉挛成一片,夏棠抬起腰,小穴里又涌出大股爱液。
在沙发上折腾得背上全是薄汗。
电影到了中段,夏棠坐在陆霄腿上。
用手帮他。
太久没干这样的事,有一点生疏。
她的手不够全部裹住粗长肉棒,只能尽力握住,手掌勉力贴合住滚热灼烫的性器,凸起的青筋亲密无间地贴着掌心跳动。
握着这东西,像握着一根柔韧有弹性的加热玩具。
陆霄低喘。
空气被吸进肺里压缩,在加热后又被呼出。
喘息声透过胸腔的震动,炽热地漫过后颈,在身后格外清楚。
上一次这样,好像也是在看电影。
夏棠试着上下撸动,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烫得叫人很想丢掉,沾着马眼流出的清液,仿佛是按摩精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
陆霄抱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喘声更沉。
像只脆弱受伤的狮子。
不。
他脆弱受伤个头。
夏棠用指腹按了按前端的小孔,陆霄在她头顶闷哼,阴茎受刺激似地又胀大几分,赤红狰狞,好像本身就有生命力。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这么可怕吗?
不,肯定没有。
要是一开始就长这样子,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东西放进来。
夏棠坐在他腿间,脚趾蜷拢,穴口又不自觉张合了下。
电影又过去了好几幕,有人在筵席上摔碎酒杯。她折腾得手都酸了,身后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