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觉得临安侯府认为他只配一个差的。
可是如今,他心中的抵触,忽然平了不少。
他向来也不喜欢那些娇滴滴不知人间疾苦的贵女,若不然以前也不会对程娇不冷不淡,更不会对谢璎这个王府县主敬而远之。
他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相互扶持、同舟共济的妻子,而不是遇事只知道哭,只会娇蛮耍横的妻子。
“萧家当真是这么说?”程老夫人冷静下来,看着跪在前面的人,“我且问你,那妇人当真与你没关系?”
“禀老夫人,子衡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子衡如今已经入官场,自是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管是蓄养外妇还是与有夫之妇苟且,那都是自毁前程的事,子衡怎敢做?”
“老夫人若是不信,子衡也敢对天发誓,子衡与那妇人绝无瓜葛,若是有,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