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庚的这个解释,也算能够接受。至少,在一国总统被软禁之后,燕京的官场不敢说人人自危,但是一股紧张,甚至飘着血腥味的气氛。已经在燕京上空笼罩了下来。
这时候王庚要是表现的镇定自若,才会让人可以。
王学谦却摇了摇头。笑道:“还在为去留的问题担心?”
一边对服务生要求点了他喜欢的几样事物,等着王庚点菜,王庚看也没看菜单,就急匆匆的对服务生吩咐道:“和这位先生一样!”
等到服务生走了,王庚这才苦笑道:“学长,估计在整个燕京,也找不出如您这般稳坐泰山的政府官员了。整个燕京的官场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想要保住官位的,跑官的,甚至想着全身而退的,都乱套了。”
“你是属于那一拨?”
王学谦笑眯眯的看着王庚,问道。王庚先是一愣,随后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学长说笑了,我当然是属于跑官的?”
王庚的这种坦白,在王学谦的眼里,是欣赏。但是还有一个人,正背对他们,支着耳朵偷听呢?
那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是王庚一句坦白的话,却让陆小曼仿佛吃了一直活蹦乱跳的苍蝇一样难受,胃里翻腾不已。
不接触官场,自然无法知道官场的黑暗。
在晚晴、民国,为了求官把小妾,甚至老婆都献出去的也不乏其人。一本《官场现形记》都道尽了官员,这个原本光鲜的行业,人在其中,却宛如掉入了染缸之中,就是白的,提起来的时候后,也成了黑的了。
何况,王庚的话,不过是一句实话。
王学谦略带满意的点头道:“这要看你的意愿了。想要带兵,我能给你的最多是部署在江苏和山东交界的税警的一个团长的职位。至于其他的,就要看你的悟性了。官场险恶,军界看实力,团一级的指挥机构,向来是欧洲现代军队中,对军官考核的一个重要指标。但是在民国,似乎被忽略了。”
王庚已经从王学谦的口中听到了太多的消息,要不是王学谦准备重用他,也不会和他说这么多。
“学长还请明示?”王庚喝了一口白开水,平复心中的激动。
“浙江没有战事,但是浙江需要发展,就不得不练兵。原本的情况是,建立一支有战斗力,能够保护浙江全境的军队,已经被提上了议程。加上民兵,退役军人,形成一种完善的预备役体制。”王学谦顿了顿,接着说:“但是眼下,我又不希望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