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还另有重谢。”
那汉子木讷的脸上现出坚忍之色来,咬紧牙关低头不语。
裴臻看看濮阳金台,他摊了摊手,想来也无可奈何。再瞧那汉子宁死不屈的样子,怒火腾地烧了起来,冷笑道,“不开口?爷没这么多闲工夫和你耗。”语毕出手扼住他咽喉,狠道,“快些说,否则爷一不小心,你的小命就没了”
那汉子倒硬气,伸着脖子也不退缩,裴臻不由渐渐收拢五指,那人涨红了脸,喉咙里发出咯咯之声,舌头吐了出来,两腿开始乱蹬,濮阳金台见势不妙,生怕他下手太狠真把他弄死了,当年的工匠搬的搬,死的死,如今只剩他一个了,再要找一个来怕是耽误工夫,便对裴臻道,“主上息怒,杀了线索就断了。”
他瞬间清明,撤了手,那人趴着地上又是喘又是咳,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他一手抓住他的肘,用力一送,只听喀嚓一声,那人的整条胳膊的关节便被他卸了下来,那汉子闷哼,疼得豆大的冷汗噼啪直掉下来。
他站起来,眉眼间尽是狠戾,切齿道,“还不说?爷有一百种法子叫你痛不欲生,你若有兴趣,不妨一样样尝尝。”
那人颤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没用。”话虽这样说,脸上却有了松动之色。
裴臻一脚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狠道,“你还真是嘴硬身板儿也不错,扛得住,不知你家中老小可有你这样的毅力?”
那人大惊,权衡良久,终于在裴臻答应送他一家人出北平后,将高阳郡王府的密室暗阁都画了出来,濮阳金台拿着图直咂嘴,原来那高阳郡王府的密室居然有七八处之多,茫然看裴臻,他勾了嘴角道,“一处一处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