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显然与丈夫每次所能及的位置相距甚远。
她在忍受着痛苦的时候也在窃喜,莫非今天才破身?
周胜利似乎不知道她身体上的疼痛,仍是没完没了。
渐渐地,她身上的疼感在减轻,逐渐乐在其中……
在这座“伊甸园”里,在一条蛇的催发下,两个人吞食了“近果”——不是误食,是有意而为之。
两人继续亲昵了一会才起身整理衣服。
周胜利将不敢站立的刘锦花搀扶着下了床,看着席子上的那抹红,疑惑地问:“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刘锦花全然没有先前那种泼辣的样子,羞红着脸低声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他有那种病,只、只做了三、三回,每回都在门上就……”
说到这里,她已经羞得把脸贴到了周胜利的肩头。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才是我刘锦花真正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今生最后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