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打成这样?说出来你爹去修理他。”
连富贵也对儿子放言:“打你就是不给我老连面子,打我老连的脸。告诉爹,是谁打的你,因为什么打的?”
他老婆接过话说:“还因为什么,你那些老相好的男人、儿子给打的呗。”
“又说下道了。”
连富贵喝斥她道:“你再这样胡搅蛮缠,问不出儿子实话,他就白挨打了。”
连旺才说道:“可不是白挨了?我是在值班室门口被人在头上套了袋子打了闷棍,一定是你工作中得罪过的人打的。”
他还是没敢说出真像,说自己打人家闷棍,去套人家脑袋的袋子莫名其妙地套到了自己头上,那样的话爹娘一定会说自己胡说。
周胜利拉着两个女孩的手一直跑到接近贺老实家院子了才松开。
进家后两个女孩子还没有喘匀气,贺大婶道:“大晚上的你们两个跑什么,气喘吁吁的。”
金妮反应快,编了个谎话:“周大哥走路太快,我们两个小跑着才能跟上。”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贺大婶做了一大锅面条,说是“迎客饺子送客面,吃了面条往后长来长往。”
农村家家户户有院落,夏天一天三顿饭在院子里吃,早、饭把桌子摆在通风处,中午太阳光毒,一般是把桌子大树底下吃。
六口人正在院子里吃着面条,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传来了连富贵的喊声:“老实兄弟,弟妹,家里来亲戚了。”
跟在他后面进来一位个子不高,身体横向发展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烫着小波浪头发,四肢短身子长,长着大肚楠,两只手上戴着三个金戒指,昂首挺胸,派头十足,后面跟着的年轻人两手提着大小四五个礼盒。
女人进院后,连富贵给女人介绍:“表姐,这两人就是金妮的爹、娘,靠你最近的就是他们家老大金妮,那是老二银妮,老三三妮。”
中年妇人用热情得过分的声音喊道:“亲家、亲家母,我来看你们来了。”
贺大婶看着连富贵,问道:“连书记,你领的这是谁呀,认错亲戚了。”
连富贵说:“没认错,就是你们家。”
中年妇人问道:“你是金妮的妈吧?”
贺大婶道:“我是金妮的娘。”
“没有错。”
妇人强调说:“没有认错,我家阮阳贤与你们家金妮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家小贤从初中就看上你们家金妮了,所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