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长得不咋地,还挺骚,留个小偏分炫的不行,爷爷最恨的就是耍帅的主,一把就给丫薅的跟个清朝时的贝勒爷似的,那脑门儿秃的,锃亮!”
随后,这厮兴高采烈的描绘起了自己的英雄事迹,说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天狗左冲右突,绕过了鹞子哥等人,眼瞅着就要逃跑之际,他一声断喝,声如洪钟,比那张飞长坂坡一声大吼吓死夏侯杰一般,将那天狗震慑的当时便不敢动弹了,随后他一把薅主了对方的小偏分,正欲饱以老拳,不料那狗子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风采,生生拗断头发,顶着一颗秃瓢夺路而去……
……
他在吹牛逼!!
我心里立刻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老白的所有屁话进了我的耳朵,立刻就变成了——说时迟,那时快,天狗被青竹一剑斩断尾巴,夺路而逃,它化作气雾,从鹞子哥等人身边留出的缝隙穿过,不成想最后碰上了老白,却见前方一个人模狗样的中年油腻男正卡在狭隘的缝隙,将原本就不宽敞的缝隙堵得严严实实,即便它化作气雾都钻不过去,于是心一横,干脆一头撞了上去,那一下子老白被撞的“嗷嗷”痛叫,手忙脚乱下,两手胡乱拉扯,一把扯住天狗的偏分头,活生生把人家给薅秃了,于是天狗也“嗷嗷”惨叫着趁势逃走……
嗯,事实应该就是如此,听老白说话,得反着听,他把自己描述的多么光辉,事实他往往就有多狼狈。
不过那天狗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被薅成了秃头,尾巴也断了,这大抵算是真正的掐头去尾了……
随后,我眉毛扬了扬,目光诡异的看了老白一眼。
方才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给他把脉,这个脉象……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又仔仔细细的号了一遍。
没错了,脉象总体而言是沉脉,特别是尺部的脉沉,轻取不应,重按方得,脉搏在沉的同时,脉体细,脉搏快,一呼一吸之间就超过了五次……
“嘶,这是肾虚了啊!!
这王八蛋又没去澡堂子,怎么会肾虚的这么厉害?!
不,就算是去澡堂子也虚不成这样啊,一天不来个二三十次根本虚不成这样,哪怕是特爱占便宜的人,包个夜什么的也不至于这么往死整自己吧?那都不是享受,是痛苦了……”
一系列念头在我心头闪过,随即我摇了摇头,打散了这些荒谬的念头,觉得老白八成是在怨池里被一些邪祟夺了阳气,多数人阳气损失的表现是畏寒怕冷,肾虚的不多,但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