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变成纯天然的最佳养料,一年又一年的都这样,这里的土壤是经过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养护的,早就肥沃的能攥出油来,我敢保证,把这些树砍掉的话,这里都是最顶尖的耕地,松软、黏度不够,在这地方挖那么长的盗洞,就咱们这点人手和工具,跟找死没区别。”
这座大山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地龙翻身,其他几座山的土石滚下来堆砌而成的,所以一座山上不同位置土壤不同很正常。
所以我也没灰心,昂了昂头就说:“再往上走走看,山下至少是能动土的,再瞧瞧,这俩动土的地方工程量差距太大了,但凡有一丁点办法,咱还是得从山顶上挖。”
鹞子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垂直高度八九百米的山,不算高,但也不算矮,赶了大半天的路再来爬这样一座山,对我们的体力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相比于掘开这座被掩埋的古城,这点体力的消耗不算什么,只是,越往上走,山上的土壤情况就让我越心凉。
土壤太肥了,接近山顶的地方,就跟棉花似得,堪称松软,鹞子哥拿洛阳铲加上白蜡杆往下打的时候根本不费力气,就跟刺橡皮泥似得,一杆子就能插下去好长一截儿……
这就是一座膏腴堆积成的山!
这就是鹞子哥的评价。
如果是以为老农看到这样的地,八成笑的比日了媳妇三回都开心,可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算了,总不能好事都让咱们占了!”
鹞子哥见我沉着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想想咱们遇到雪魈的时候,几个人眼看就要完蛋了,结果遇上了那一茬儿明军,这得是多大的运气?好事过了,出把子力气,就当是维持个平衡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聊以自慰了。
没什么太大的发现,我们两人就下了山。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了,篝火明灭不定,上面的铁架子上有茶缸子,里面是烧热的雪水,还有一些烤好的肉干,无双正在火堆前放哨,旁边就是七零八落的几个睡袋。
我问了无双一下,无双说没有什么情况,我就提醒他多注意点,这片林子可能是狼群活动的地方,别阴沟里翻船。
之后,拿茶缸子里的热水冲了点奶茶粉,草草吃了些肉干,我和鹞子哥就各自去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我就大致画了那座古城的草图,然后把众人叫了来,把昨夜我和鹞子哥的勘测结果说了,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