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变!”何婕耐心解释,又将正确的写法写在他习题的旁边。
戴誉似懂非懂地应着。
想来学这玩意也不是一天就能修炼成功的,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收拾了一下桌面,与对方告辞:“何阿姨,我今晚回去再做几道题,明天拿过来给您检查,行不?”
“可以。”何婕色淡淡地点头。
临出门前,戴誉还不放心地叮嘱:“您明天别忘了让李婶煮点猪骨头汤补补钙啊!”
何婕忍了忍,还是说道:“我有吃乳酸钙片,下次不要乱花钱。”
“呵呵,没事,猪大骨不要票,您喝点骨头汤就当补点油水了。”
出了夏家院门,没走几步,就迎面碰上了刚下班回来的孟同志。
“优秀代表同志又来老泰山家争取表现啦?”孟姝揶揄道。
虽然觉得这位孟同志有点阴魂不散,但戴誉今天心情不错,笑道:“夏厂长出差前叮嘱我,要时常来家里看看。毕竟一个孕妇带着两个孩子单独在家,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孟姝哼笑一声:“夏露都快二十了吧,还孩子呐!整天对着一个孩子献殷勤,你可真行!”
戴誉不跟她在细枝末节上纠缠,笑着挥挥手就想离开。
然而这一笑,牵动到颧骨上的肌肉,突然的刺痛让他顿住了脚步。
“诶,孟同志,我跟你打听个事。”
孟姝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你们工会那位叫许晴的同志,有没有对象呐?”戴誉试探着问。
孟姝眼睛一瞪:“怎么,你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啊?”
“嗐,我有贼心也没贼胆啊。有人想帮我哥们介绍对象,好像就是你们工会的许晴。她现在没有对象吧,家里是什么情况?”
“居然会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孟姝小幅度地翻个白眼,敷衍地答道,“她啊,好像没对象。家里人都在厂里上班。”
“那她家人都是在厂里干嘛的啊?”戴誉循循善诱地问。
“你打听得还怪仔细的。”孟姝吐槽,“她爸前年没了,她妈后嫁了一个车间主任。这不就走关系把她弄到工会了嘛。她爸原来是车间的工段长,厂里照顾她家,让许党庆和许国庆在车间里当学徒工了。”
“这个许党庆和许国庆是她兄弟?他们这一辈从‘庆’字啊?”
“嗯,是她的两个弟弟,才十几岁。”
“她家就姐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