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这主意不错,就跑到前面去,将戴誉的这套说辞给几个厂长说了。
许厂长招手让戴誉到前面来,咨询了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戴誉看了眼门口,对几个厂长低声道:“我觉得咱们联合办学的产权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产权和资金都应该是由各位厂长说了算的。”
“区里都要出房子出人了,产权肯定是区里的。”再生胶厂的厂长说。
“就向刘厂长说的,他们可以提供几间废弃厂房当教室,桌椅设备什么的也可以由各厂凑一凑嘛。谁家的东西还是谁家的,产权还归各厂,只是统一使用罢了。然后,再把八个厂的老师组织到一起上课。教室教师设备,都是咱们自己的,咋就不能产权归咱们?”戴誉笑问。
许厂长点头赞同:“我觉得可行!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只给各自厂里的老师发工资,经费也由各单位自行掌管。学员们想上课就直接去上,大家都不用交学费了!”
轧钢厂厂长也说:“至于学校的管理人员,也可以由各单位工会或者后勤的人组成校务委员会,再从其中选举出一个委员主任和委员会秘书,负责学校的运营,其他委员负责监督。”
几个厂长顺着这个思路集思广益,不一会儿就把八厂自有产权的联合办学方式补充的七七八八了。
大家发言的时候,戴誉习惯性地做着记录,等区长抽完两支烟回来时,他已经记录了两页纸了。
几个厂长照着他的笔记本,将刚刚讨论出来的办学思路说给了区长。
区长也没想到,只是抽个烟的工夫,好好的学校就不再归区里了……
不过,能找到解决办法就行,区里也不差这样一间放在郊区的技校。
他无奈笑着摆摆手:“那就尽快按照你们自己商量出来的方案建校吧!学校建成以后,作为第一个试点,省里和市里肯定会派人前去交流。老许继续当牵头人,把建校的事快点推进下去。”
最难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许厂长欣然点头。
从区里回来,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戴誉拎着包直接奔往夏家。
谁知走出厂大门,刚拐个弯,就忽地从旁边的胡同里窜出一个人来。
戴誉正一心琢磨事情,根本没注意周遭动静。
待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
看清楚对方是谁,戴誉蹙着眉刚想说话,就被人干脆利索地照着面门抡了一拳。
若不是他机警地侧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