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趁着他被打蒙的空档,以防被追上来,许晴使出浑身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便夺门而出了。
临走前又回头瞅了一眼,对方正趴在靠墙的一个五斗矮柜上蜷缩着。
被许晴推开的赵学军这会儿悲催了。
他今天是真的喝多了,酒劲上来以后,他就觉得许晴好像比年轻的时候好看了一点。
情不自禁就抱了上去。
然而他身上其实没什么力气,被许晴用尽全力一推,直接踉跄着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正好撞到了身后的矮柜上。
而他的□□就是那么寸的,好死不死地硌到了矮柜尖尖的桌角上。
当即便疼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声音……
赵学军躺在病床上,回忆起当时的疼痛,身上的肌肉仍是忍不住跟着一哆嗦。
他独自在房间里缓了好久,却始终不见疼痛减轻。
酒劲早就被这一磕给磕醒了,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不敢再耽搁,谁也没通知,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距离华侨饭店最近的省一院。
等他磨蹭到医院,后背上的衣物早就湿透了。
急诊科的护士帮他登记的时候,处于半停工状态的大脑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看这种病的人谁会用自己的名字?
反正报个假名也没人知道。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个失联好久的名字。
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他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机智庆幸。
可是,当这个名字的亲人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
“小赵,你这是怎么了?咋住进医院了呢?”何婕往病房里走了两步。
看到病床上的人,何婕稍一联想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此时只觉对方既可气又可笑,还有点可怜。
“何主任,我有点小毛病,身体有点虚,来医院泡个病号。”赵学军勉强撒谎。
这年头泡病号的干部和工人不少,不过,泡病号往往与逃避劳动划上等号,不是啥好名声。
赵学军已经口不择言到说自己在泡病号了,看来真实病情应该是很严重,很难以启齿的。
“哦哦,怎么就你自己在医院住着啊?我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吧?一个人在医院多不方便。”何婕热心建议。
“我爱人来了,只是刚刚被医生叫了出去。”赵学军不想让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遂状似关心地问,“何主任,您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