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博是这一群人里面最好说话的一个,成天笑呵呵的没个脾气,是认识他以来发的最大火的一次:“我他妈就不该给你她的微博,你俩分就分,人家怎么样关你屁事,她没得那个第一是她的问题,你赢了有个屁用。”
孟有博抓起陈池驭领子,晃他:“陈池驭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你拿命赢那个破玩意给谁看,人家压根不稀得搭理你,你听懂了吗。”他一字一顿:“沈惊瓷现在看都不会看一眼。”
陈池驭淡淡的抬眼,无所谓的样子:“她喜欢雪。”
“那个奖杯里面像是下雪,她会喜欢的。”
孟有博气的差点昏过去。
陈池驭还是不在意,手指掰开孟有博,睨着他压嗓,神色寡淡的反问:“你以为她过得好吗。”
她说想每天都开心一点。
她不开心。
是孟有博和晏一俩人一块压着他,逼着他在床上养到十二月。
沈惊瓷过生日的时候,可以回去。
陈池驭久违的感觉到了紧张。那天下了雪,他终于见到了沈惊瓷。她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围着一个红色围巾,丸子头蓬松的固在头顶,脸被遮住大半,眼睛还是很亮。手里拿着一大袋子东西,走起路来像只小企鹅,
比之前看着还要可爱,他眼底的笑还没溢开,又敛住。
瘦了。
那天具体的场景很乱,时间线也回忆不清,看着她从超市出来,撞到了徐娟,看到了她的新男友。
应该是新男友。
他不知道。
他好像还是回来晚了,毕竟距离十月二十三,又是两个月了。
所有的话全部卡主。
在他们没有出现之前,陈池驭很想上去问一问她,不开心吗,那要不要回到他身边。
可是,她奔向那个人时,脸上的笑真的是太刺眼了。
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过得好,或者说,比他记忆中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好。
也没有那么不开心,那就好。
还没痊愈的伤口阵阵发疼,找不到来源,呼吸里像是有石子,一下比一下难。
灯火阑珊的街道,霓虹闪烁,他带走了最后一个草莓蛋糕。
他拿着打火机点上蜡烛,看着橙光色的火光燃烧跳动,看着草莓被蜡油灼烫,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各有期盼。
陈池驭收回视线,吹灭了蜡烛。
最后一班飞机于凌晨两点三十二从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