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瓷轻皱着眉,他给她盖好杯子,起身去关了灯。 只有月色了,陈池驭伫立在床头,看了好久,心里面泛起来的痒才压下。 想抽烟,但那样回来就不能马上抱着她。 最后,他在她额头上落了很轻一个吻,掀开被子搂住她。沈惊瓷呼吸匀称,是睡过去了,但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是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不记仇,真的不记。 陈池驭很少会有罪恶感,可现在,他懂了。 陷进去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