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对面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
一秒、两秒、三秒
没有答复。
沈惊瓷呼吸交错两次,有些怔。
但电话是通的,还有很弱的人声交谈。
沈惊瓷不确定:“喂?是陈池驭醉过去了吗。”
她开始想陈池驭这是喝了多少啊。
思绪没来得及缓冲,紧贴着耳朵的听筒传来一声低笑,是熟悉的声线,混着不正经的调,问她:“你想我醉哪儿啊。”
背景音都听不见了,被他的声音掩盖过去,附在耳边,第一下起了个颤栗。
“”
“陈池驭?”
“嗯?”
他的声音不像是喝醉的样子,沈惊瓷顿了秒,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迟疑:“你没醉呀。”
“醉了。”他如实的回道:“但还好。”
“被灌了几杯,开不了车。”他们就是爱闹。
他的声音有若有似无的笑,像是在懒洋洋的倚着:“没骗你。”
“那你怎么回来啊。”
沈惊瓷已经处理完了,外面天色也黑,有人经过,和她摆手打招呼,沈惊瓷勾唇点头笑着示意,注意力又回到陈池驭身上。
想起那个信息:“那我过去接你?”
“接我?”他念着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时间就了,陈池驭的声音细听确实带了醉意,比平时的低也更沉,又掺杂着一股慵懒的痞气,很上瘾。让沈惊瓷语气都不自觉的放柔了几分,有种哄他的意思:“嗯,我有驾照的。”
说完,沈惊瓷犹豫了秒,鼓起一口气说:“虽然好久没开了,但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其实不太喜欢开车,拿到驾照之后也没想着继续碰。
陈池驭可能是觉得新鲜,还没有这种经历,他饶有兴趣的嘶了声:“也行。”
沈惊瓷往工位上走,她压低声音嘱咐陈池驭:“那你休息一会儿,我这边再有个十几分钟处理完,就过去接你。”
“行。”
“那我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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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年年。”沈惊瓷手一顿,陈池驭喊住了她,笑意太过明显:“你知道你刚才的语气,特别像是让我等着吃软饭。”
他说的半真半假,沈惊瓷关电脑的动作倏地停了。
软饭?
和陈池驭八竿子也打不在一起的一个词。
“我没有。”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