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驭拽过来摁好:“老实点躺好。”
“哦。”被子挡住了唇,陈池驭怕闷着她,给她压了下来,沈惊瓷就板起脸努力把唇角可能存在的弧度抿直。
她现在全身都是暖烘烘的,白净的脸上泛着一层薄红,晚饭还没吃,陈池驭转身走了两步,没出卧室,想起什么又回到沈惊瓷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真出了汗的缘故,沈惊瓷除了累,感冒的症状倒是减轻了不少,被子里鼓着一块,陈池驭摸进去握她的手。
另一只手的拇指抵在了沈惊瓷脸颊,她身上的红晕还没褪去,陈池驭没出声也弄的她睁了眼,迷茫的看着他。
陈池驭若有所思:“有点肿,疼不疼。”
尤其是下唇那块地方。
她眼睁着一条缝,被他这句话惹了下,就是声音软糯糯的,没有杀伤力反而像是撒娇,她像是在怪他:“你刚才怎么没想。”
陈池驭摩挲了两下,有点怜惜:“没忍住。”
“我去拿个药。”
沈惊瓷最近不太耐亲,很爱肿,她总是说她不疼,可陈池驭还是啧了声。有点凶了。
沈惊瓷拉开他的手,视线不自然,只能顿巴巴的把错推到他身上:“你感冒了别怪我。”
她已经说过了会传染。
“嗯。”他笑了下,后半句补上却不按套路走,男人逗弄的语调懒散:“就怪你。”
沈惊瓷懵了瞬,陈池驭移开手时情不自禁的捏了下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直起身,他勾着唇耸肩:“太黏人了,我没办法。”
他捏了她的指尖。
沈惊瓷呼吸跟琴弦一样被他拨乱。
卧室只剩她一个人,沈惊瓷却不困了。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热水袋被他放在床尾,隔着毛茸茸的套子暖着脚,沈惊瓷有点燥了,把东西往外瞪了点距离。
她伸出手指开始算时间,现在是一月份,那就是还有三个多月。
好像很快了,但为什么又觉得有点久。
而且那天是他生日,这个算礼物吗,明明早晚都会的。
可是,心脏还是一想到就会悸动,感觉真的不一样。两个人的名字被钢印圈在一起,仿佛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想着想着,门从外面推开了。
陈池驭翻出一件睡袍被她披上,张着手臂让她过来抱自己:“来吃饭。”
卧室里的床单被褥从灰色换成了米白色,沈惊瓷说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