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一刻分外的紧张,割破寂静和她紧张的,是那道熟悉的嗓音。
“年年——”
沈惊瓷下意识的抬头,他瞳孔中的情绪真的太深,如漆黑的浪在翻涌,快要把她吸进去那种。
呼吸一滞,沈惊瓷紧张的开口:“好看吗。”
“好看。”他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可也没了后文。
还是紧张,可是他走过来了。
沈惊瓷的目光下移,一步、两步、三步
陈池驭站在了她的眼前。脚下的台子应该有十几厘米,沈惊瓷堪堪可以和陈池驭平视。她抬头望着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胸口的起伏还是有些明显。
应该是太明显了,在沉静下来的第三秒,陈池驭低散的笑:“这么紧张啊。”
沈惊瓷承认了,原来是这种心情,她半垂下眸,小声的嗯了声:“没有经验。”
陈池驭唇角的弧度还没消失,眼尾慢慢的敛下来,阴翳垂在眼睑。可沈惊瓷没看到,她只在想他声音的震动为什么可以传进她的心里啊。
他逗她笑一样,故意说:“真巧,我也没有。”
沈惊瓷顿了下,才发现他的声音那么哑,太低了,低到心悸。
她呼吸发紧,喉咙也发紧,最后是手指,他手掌向上,等着她搭过来。然后沈惊瓷捏的关节都发白。
陈池驭迅速的反扣住她。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又想说,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陈池驭吻了过来。
是凶的,凉的,又是克制的,她站在这里,好像一件艺术品,不敢使劲,却又用尽全力在厮磨,恨不得吞入腹中。
热度烧上来,侵占着这块空间,沈惊瓷忘记了怎么换气,眼睛闭着颤着,陈池驭脖颈还是需要低下来,她只有被迫承受。
这个吻像是有一万年那么久,是她经历的最久的。
从开始的克制到后来的窒息,再到她挣扎时手指抵在他的胸口,心跳频率快要同步。
那个瞬间,沈惊瓷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分不清谁的呼吸更急促,反正交织在了一起。
“够了”这是沈惊瓷顺利说出的第二句话,她说:“真的够了。”
陈池驭的唇上沾了她的口红,像是动了情欲的颜色,沈惊瓷软了身子,婚纱是好看的,可陈池驭眼里只有她。
他把她拥的特别紧,她感受到了他外套上的凉意,还有他体温的熨烫。
他吻的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