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瓷脸皮薄,说完手拽着他的领口不自觉收紧,头都快低下。
“这样啊。”陈池驭圈住她的腰,沈惊瓷往前挪了步,脑袋抵在了她的肩上,又听见男人蔫坏的说:“可是年年才是罪魁祸首啊。”
他压低声音,凑在沈惊瓷耳边用气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昨晚是年年抱着我,怎么都不肯松的。”
拇指捻了下锁骨,肆无忌惮的调情。
一准料到她会生气,陈池驭又歪着头俯身补充:“可是我喜欢的很。”
“你抱的越紧,我就越喜欢。”
“”
沈惊瓷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你别说话了!”
陈池驭闷笑愈发明显。
陈池驭进了淋浴间冲澡,这边有休息室,地方还挺大。
他在这边没讲究,房间内除了基本设施什么都没有。沈惊瓷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他。
但沈惊瓷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已经被传成什么样。都想趁着陈池驭不在的时间来看看。
当她听到背后簌簌的声音,沈惊瓷回头的表情微顿。
一个个脑袋跟叠罗汉一样的夹在门缝中,争先空后的探着脑袋往里面瞧,眼睛亮的像是发现新大陆。
场面极其滑稽
而陈池驭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沈惊瓷跟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被一群人围着坐,对面沙发坐的满满的,只有李原好死不活的坐在沈惊瓷旁边。
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沈惊瓷就算笑下,都能说的更起劲。
陈池驭听到自己的名字,他脚步顿住。
“嫂子,陈队在你面前是不是从来不摆脸,你不知道,我们看他在你旁边,简直就是”那人停了下,有些词穷。
“腻歪。”有人提醒。
“对!就是腻歪!腻歪的能拉丝了。”
陈池驭脸一黑,顿都没顿就上去踹在了沙发矮脚。
砰的一声闷响。
气势极强的身影压下,清冽的嗓音不带半分情感,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屋子在顷刻之间静如死灰。
王封人都傻了,那声卧槽硬是被憋了回去,手啪的一声捂住嘴巴,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什么都没说!”
陈池驭眯眼扫视屋子里的一圈儿:“都不累了是吧。”
视线还没收回,陈池驭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茶几上的酒瓶上。
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久了总有想放松的时候,有时训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