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她压了下来,沈惊瓷恍若初醒一样下意识的侧头。
吻直直的落在了流
畅温和的脖颈线条上。
像是拒绝,然而沈惊瓷下意识出口的是,小姑娘有些愣怔,单纯无害的看着他:“不是三秒吗。”
陈池驭挑眉,气笑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什么的沈惊瓷也愣了,脸上一阵泛红,改口辩解:“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陈池驭的姿势很累,跌回靠枕,沈惊瓷羞的撑起身,拉开距离不看他。
陈池驭扬着眉眼看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
沈惊瓷越想越羞,刚刚那么说不就代表同意了,她急的去捂陈池驭的唇眼:“不准看不准笑。”
“不行!”她恼羞成怒的弥补刚才的口误。
因为沈惊瓷的态度,陈池驭像是得到了一张通行证,被压着也不恼,懒懒散散的斜眼看她,眉骨上挑。
沈惊瓷自己低着头,像是在反思,但是已经从刚才的那种情绪中脱离出来。也不哭了。
男人紧盯着她的视线微松,胸口的痛感消散了不少。
他懒着眉眼,被沈惊瓷捂得有些闷。
小姑娘像是忘了这茬一样,眉拧的越来越深,恼悔明显。
忽然,手心一阵明显的湿漉,钩子一样,唰的挠在了她的掌心。
沈惊瓷睁大了眼睛扭头,陈池驭混不吝的倚着,又勾了一下。
手心像是过电一样嗖的收回,然而像是野火燎原一样的暧昧氛围早已弥漫开,狭窄的床,简陋的环境,还有男人泛红的锁骨和滚动的喉结。
沥周的夜晚很潮,窗户开着,有风吹进。
然后潮热被吹到了心底。
他不管了,脖颈微扬,喊那个念过千百遍的名字:“沈惊瓷,过来。”
他说:“好久了,我不想忍了。”
像是潜伏在最心底的那个瘾,忍不了。
沈惊瓷手指微动,陈池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强硬的拽到了自己身边。
他捏住她的下颚朝着他抬过去。
鼻息交缠,心照不宣一样,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要被听到。
然后就是下一秒,就是下一秒。
紧闭着的房门突兀严厉的被敲响。
沈惊瓷倏地瑟缩。
陈池驭手指一紧,掀起眼皮瞧了过去。
一个小时前离开的白色大褂铁着脸出现在门口。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