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得。”
沈惊瓷的视线还在他衣袖上,而陈池驭以为沈惊瓷还是不说话,他绷着下颚抬眼,黑色瞳孔肃冷,声音却是一个字比一个字低:“年年,你别跟我置气。”
“手怎么弄得,还有哪儿没有。”
沈惊瓷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腿:“摔了一下。”
“不疼。”
陈池驭掀起沈惊瓷的裙摆,膝盖比手掌还要严重,他的喘息似乎都重了。
沈惊瓷抓着裙子遮住,想去看他手臂:“你哪里受伤了,是不是手臂。”
陈池驭没有起伏的嗯了声,没有一点在意。他把沈惊瓷的手臂撂到自己肩上,手臂穿过沈惊瓷臂弯就要起身。
刚得知答案的沈惊瓷一惊:“你的手!”
陈池驭稳稳起身,抱着沈惊瓷往床的方向走,不容置喙:“所以别挣扎。”
后半句话就这样噎在了喉中,沈惊瓷很轻的被放在了那张带着陈池驭体温的病床上。
他的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手臂不自然的曲着,眼睛里红血丝很重,咬着牙隐忍。
沈惊瓷脱离他的怀抱才敢动弹,反身跪在床上焦急的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裂开了。”
陈池驭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残不了。”他转身要出去:“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伤。”
沈惊瓷难受的控制不住眼泪,她猛的从后面抱住陈池驭:“你,你别动了。我去给你找医生,你别动了。”
针也被他拔了,沈惊瓷忍住哭腔,慌乱的抹掉眼泪下床。
“年”
沈惊瓷已经跑了出去,李原和周北就站在五步远的窗口,风从外面刮进来,猛地听到一声门响。
表情惊愕,李原快步向前,对上的是满脸泪水的沈惊瓷:“嫂子,怎么了?”
“医生,陈池驭伤口裂开了。”沈惊瓷低着头鼻音浓重。
“卧槽,这怎么”周北拉住李原,李原唰的止声改口:“等着哈,我现在去找。”
他扯开腿就跑,周北皱着眉留在了原地。
沈惊瓷失神的没了动作,好久才问:“他为什么受伤了。”
周北有些为难,不知应不应该说。
沈惊瓷抬头盯着他,周北抵不过,还是松了口:“我们跟一群畜生起了冲突,矛盾积了挺久的。”
“城北有个赛道,来抢地盘。陈队过来的时候没控制好,几个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