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裙下臣。”
“陈池驭永远是沈惊瓷的裙下臣。”
沈惊瓷被放进车里,关门声同时在心里响起。
永远吗。
她凝着他的身影想。
楼下,陈池驭偏偏问她怕不怕,沈惊瓷看了他一眼,又顺着往楼上看去,扣着自己的掌心低语:“我没这么娇气。”
“是吗。”
陈池驭记得之前沈惊瓷是连下雨打雷都害怕,沈惊瓷也知道他是在指这个。
时隔多年,沈惊瓷还是想到了那天自己的小心思。
她一直都没告诉陈池驭,自己不怕下雨,也不怕打雷,她只是想借机留住他。
“是啊。”
他哼笑,尾音轻缈,一种特别明显的纵容:“小女生。”
沈惊瓷呼吸一窒,被最后三个字给弄乱了情愫。
他却没有反应,继续问:“用不用陪你。”
“啊?”
陈池驭轻笑了声,解开安全带转向她:“真的不怕。”
停了下,他似真似假的半开玩笑:“我好养活,沙发就行,或者地板也行。”
沈惊瓷瞳孔微缩,忙说了句:“不用。”
话落,陈池驭顿顿的笑了。
他没勉强,点了点头,又话转一锋:“但你必须跟我保证。”
“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任何大事小事,必须无条件的想到我。”
“沈惊瓷,我不需要你一个人扛着。”
他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她,漆黑的瞳孔紧紧锁住。
身后的万家灯火,看到沈惊瓷点头,他才笑了。
温热的掌摸了摸她的发顶,叮嘱:“好好休息,早点睡。”
沈惊瓷脸热了下,囫囵的解开安全带:“你也是。”
沈惊瓷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陈池驭降了窗,摸到烟盒才发现空了。
他略微可惜的扯了下嘴角,手臂撑着窗沿摸到脖子上的黑绳,扯到眼前又看了两眼,两个戒指套在一起,一个有了些划痕,另一个崭新清雅。
陈池驭眯着眼睛,透过圆圈看到了路灯光晕。
真想现在就把她手上的戒指换了。
沈惊瓷重新洗了个澡,换掉身上的脏衣服。
步子纯粹是无意识的走到了阳台,窗帘掀开,底下车子的位置变都没变。
沈惊瓷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