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用重物抵挡,不要出来。”
沈惊瓷嗯了声,使劲的点了点头,声音微哑:“好。”
沈惊瓷坐在床和墙壁的夹角中,满脑子都是刚刚猫眼中看到的那只眼。
她咬着牙抵住膝盖,听到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她那时真的太害怕了,直到陈池驭的声音响起。
“喂?年年?”
“年年?”他没有听到声音,语气重了度:“出什么事了吗?沈惊瓷,说话。”
沈惊瓷这才发现自己拨通了陈池驭的电话,如醉方醒。
上面通话已经十七秒。
“陈池驭”她失神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哭什么。”他声音焦灼,又压抑着放轻:“跟我说怎么了。”
沈惊瓷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声音有多么的颤,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全都得到了释放。
“陈池驭”
“我在。”他安抚她,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年年,我在。”
她所有强撑的情绪在一瞬间崩溃:“陈池驭,我害怕”
从始至终,陈池驭都没有挂断电话。
他念着沈惊瓷的名字,让她别害怕,他说他就在楼下,不会让她出事。
然后是电梯铃的声音。
很快,快到沈惊瓷以为是一场梦。
接着他的声音消失,人出现在九楼。
话筒擦着衣服布料消音,他最后的声音已经发哑,还不忘告诉她:“沈惊瓷,捂耳朵。”
是划破风的呼啸声,伴随着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沉闷的□□摔在大理石表面,不属于陈池驭的。
“操——”
一声很脏的咒骂,应该是男人被袭后的惨叫,声音变弱,像有人捂住了话筒,不想让她听到似的。
接着声音传进,各种声音,电流声窣窣的放大,噪点突兀。
场面太混乱了,手机不知怎么跌落出口袋,沈惊瓷耳边忽然清晰,然后她听到了陈池驭的声音。
怒克于表,张狂戾骇,压抑又硬狠,呼吸是从未有过的粗重。
他将男人的脑袋重重往地上一磕,一字一顿:“想死是吗,敢动我的人。”
“行,爷成全你。”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