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顺慈好心被骂气的委屈死了:“你才有病,你完了,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奶奶。”
陈池驭警告:“你再惹事儿我明天就把你扔给程隽,别”
话一顿,陈池驭眯眼停顿。
易顺慈听他话说道一半没了不高兴的催促:“你人呢?”
陈池驭直接撂了电话,抬手在锁骨上摩挲了两下,那块凸起的薄肉红的更明显,还有点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口。
男人目光渐沉,沈惊瓷的反应忽然全被串通。
几秒,一声燥郁的咒:“操。”
凌晨两点,有人还是忍不住了。
微信上面的置顶从没变过,一条条红色的未发送消息突兀刻板。
最后一条停在去年冬至。
陈池驭好整以暇的点了个句号过去,一样的拒收。眼中没什么波澜,男人耸着肩,手撑着膝盖索然无味的返回列表。翻了几下找出晏一。
机场行人来往匆忙,晏一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冷漾的声音带着电流。
陈池驭开门见山:“沈惊瓷的这些年的资料,发我一份。”
机场的提示音催促着,流畅的英文沦为背景音,晏一拉着行李往前走:“自己查,有事。”
陈池驭听着动静,猜到什么挑了下眉。有种天涯沦落人的愉悦,尾音上扬轻浮调侃:“又去?多少次了啊也没见得人家搭理你。”
晏一嗤了声:“怎么?有沈惊瓷联系方式了?”
陈池驭三根手指捏着酒杯,食指有下没下的敲着,节奏松散随性。
对面是个广场高高的立着一个钟楼,他嘶了声,又笑:“马上。”
那头轻笑了声:“要追?”
“不止。”
想要她,多看一眼都要忍不住。
晏一听出他语气的势在必得,翘了唇角放下心:“行挂了,要登机了。”
陈池驭身子后仰,颔了颔首。他忽然想起晏一最颓的那年。房间昏天黑地,酒瓶子满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下巴冒出青茬。
男人扯着唇角,眼底阴戾,一声一声的重复喃喃:“她跑了。”
低沉的笑又从喉咙溢出,手攥紧青筋暴起,语气越来越不可置信,人生头一次爆了粗:“她把我睡了还他妈的跑了?”
作者有话说:
他被打了好开心(思索)
晏一是和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