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混着空气无缝不入的贴紧她,沈惊瓷听见陈池驭说:“没有别人,以后也是。”
“都会处理好。”
沈惊瓷扣着陈池驭外套的拉链,拧巴的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沈惊瓷眼尾感觉到指腹粗粝感,他已经靠近。他习惯性的揉着她的眼尾,说别哭。
清浅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沈惊瓷才听见他问:“是想分手吗?”
沈惊瓷闭着眼,眼睫毛簌簌的颤。从来都不敢出口的两个字,就这样被他戳破脆纸赤裸开来,眼眶酸胀的厉害,心口更是痛到麻木。
可她不想分手。
跟着本能的摇头,沈惊瓷死死的咬着唇,尝到了腥甜的锈味儿。她停下来,难受的掉了几滴泪,像是把最后的力气也用尽。
陈池驭捏着她的下巴,眼中的情绪翻滚灼烧,语气僵直的继续问:“沈惊瓷,你跟我,后悔吗?”
男人声音沙哑,像是有砂砾一样的颗粒感,他改口:“有过后悔吗?”
一秒也算。
沈惊瓷摇头,好像已经没什么话可以说,许久,才艰涩的发出声:“没有,没有的。”
话落,一锤定音,陈池驭再也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凶狠的摁住了她的后脑勺,问的肆无忌惮又用力至极。
没有旖旎缱绻,只有扫荡和侵略。他尝到了眼泪的咸还有腥甜的血,步步紧逼毫不顾忌喘息的机会,氧气共消耗,野兽露出獠牙撕咬,少女眼睫蹁跹如同飞舞的蝶又被折断翅膀。然后揉进骨血里共生。
他不容置喙的说:“那就不分。”
“永远不分。”
那时沈惊瓷想,那就赌一次吧。
反正也不会再这么喜欢别人。
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少年,在心脏上生根扎土,无法泯灭。
“陈池驭,我们赌一次。”
“赌什么?”
沈惊瓷想了想,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赌你。”
只赌你。
天色渐晚,只剩夕阳余晖。
既然做了一场美梦,那就赌结局是美梦成真,爱我归我。
为了那个罗曼蒂克,勇敢一次。
沈惊瓷说:“我过生日的时候,其实给你留了一个愿望,我可以要回来吗?”
“好。”他应的轻快:“你想许什么愿。”
他怎么又是这么说,和那年后院一模一样。
沈惊瓷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