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没良心,怎么一点看不出想我。”
潮热的呼吸有些痒,沈惊瓷瑟缩了一下。他总是喜欢这么说,沈惊瓷恍惚的想,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就连家,都要有了。
嘴唇蠕动,声音出口之前,脑海又浮现林烟的话。
——“人没关住,就只能制裁下了。”
——“你舍得让他为了你跌入泥潭吗。”
那陈池驭这段时间是因为这些吗,所以房子也要换。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又狠狠抓紧,空气都被挤出来,沈惊瓷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胸口有一块石头压着。
“那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还真有,有个惊喜。”
确实很惊喜,是他们的家啊。
但沈惊瓷鼻头莫名的发酸,她才是他的女朋友啊,为什么那些事情要别人来告诉她呢。
陈池驭敏锐的发现怀里的人情绪不对,准确的来说,从一回来就发现了。
但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严重些。
沈惊瓷的下巴被手指捏住,力道迫使她扭头,正对上陈池驭的眼睛。
她杏眼泛红,但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陈池驭眉头缩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他一开口,沈惊瓷的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往下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晶莹剔透。
陈池驭愣了下,手背去摸她的泪,声音低沉:“哭什么?你”
沈惊瓷忽然打断陈池驭,哭腔和鼻音混在一起,他的声音是宣泄口,女孩的声音沙哑,却是喊着的:“我都知道了”
“陈池驭,我都知道了”她越说,哭的越离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猛,白净的脸上布满泪痕,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齿痕明显,周围一圈白。
沈惊瓷极力克制着,抓着陈池驭衣服的手指越来越紧,骨节凸起的明显,她后背僵硬的绷着,人向前弯,声音也无法自抑:“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没有吗。”
女孩无望的抬眼看向陈池驭,清冷又破碎。
陈池驭眼睛漆黑狭长,因为沈惊瓷的话眉锁的很紧。
沈惊瓷默默地流泪:“你”
在沈惊瓷下一句刀子出现前,男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他声音低而沉,试图沟通:“年年。”
沈惊瓷好像听不进去一样,哭到头脑缺氧,发丝狼狈的粘在眼尾。
陈池驭唇线抿直,下颚绷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