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从莫斯科赶来的翻译,眼神没落的看了一眼王学谦和高尔基。心中哀叹:“懂俄语,早说啊!”
说完,两人仿佛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为了这首诗,我们应该去喝一杯!”
“要有烤肉!”
虽说彼此交流都有点困难,但是喝酒的时候。谁管他呢?
接下来,高尔基忘记了他的身份,在王学谦可以的引导下,两人热烈的谈论诗歌。从莱蒙托夫的《我独自上路……》到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拜伦……
一方面,两个拼酒的男人都已经醉醺醺了,还高亢的朗诵叶赛宁的《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一切将逝去……如苹果花丛的薄雾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
我已经再不是青春少年……
就像是两个闹事的青年,在维也纳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蔑视着这个世界上一切的规则。
王学谦知道他的诗歌,熟悉他挚友叶赛宁的诗歌,在高尔基的眼里,王学谦的身份变了,变成了朋友。是兄弟。
两人说到高兴之处,纵声大笑。高呼:“干杯!”
这下可急坏了高尔基身边的那个翻译,其实高尔基是特使的身份没错。但是真正传递官方消息的是翻译,而不是高尔基。但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高尔基还会记得在国内的嘱咐吗?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王学谦疲惫的睁开眼睛,陈布雷听到房间有响动,急忙推门进来:“先生要喝水吗?”
王学谦拍着脑门,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
好像和老高见面了,嗯,对方的各自很高(这不是重点),后来去喝酒了……
想来想去,仿佛记忆中缺少了什么东西,王学谦这才抬眼,眼眶里充满着血丝,问道:“布雷,昨天我都说什么了?”
“这个……”陈布雷心说,好家伙,昨天都差拆房子了,您老一觉醒来就忘记了。可是真要问他昨天王学谦说了什么,他也听不明白,翻译告诉他的内容就是王学谦和高尔基两人一个劲的朗诵诗歌,有俄国的,也有英国、德国的……
王学谦一阵紧张,问:“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陈布雷苦笑道:“我们的翻译告诉我,您和特使先生朗诵了大半个晚上的诗歌,然后都醉倒在庄园里。”
“只有朗诵诗歌吗?”王学谦重复道。
陈布雷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