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头上忽然罩上干毛巾,眼前暗下来,她看不见,却闻到木质味道靠近,沈烈倾身过来,一只手跟着放上,手指收紧,腕部用力,他替她擦着仍在滴水的头发,动作生疏,力道也有些过重,湿掉的发丝甩上脸,又被揉开,如此往复。
“听到这里,你大概觉得秦宜年情有可原,多有意思,我只是送他一位前女友,叙旧也好,谈心也罢,我并没附送一张床。”
是,沈烈没有摁着秦宜年劈腿。
前女友随时都可能出现,现在不在,以后呢?
秦宜年不是情有可原,沈烈也并不无辜。
擦了几分钟,他扯下毛巾,她头发弄得乱糟糟,这时候倒略有些歉意笑意,伸手,替她将头发理顺。
陈静安没动,缓慢眨着眼睛,忽然笑了笑,问:“沈先生花了这么多功夫,做出这许多事,值得吗?”
“值得我用心的并不多。”沈烈停顿,“你是一个。”
陈静安缓慢点头,她想肆意笑一场,面部肌肉却紧绷僵硬,她努力调度,也没办法牵动肌肉。她眼里也无笑意,里面,只有恨意。
图什么呢?
她有什么呢,这身皮囊?
陈静安了然,她低头,胸口已经隐约透出文胸的形状,她捏着衣角往上拽起,轻易脱掉,随手丢掷在脚边,皮肤瓷白细腻,四目相对,她仿佛没有羞耻心,手臂下垂,手指碰上纽扣,解开,然后是拉链。
腰肢纤细,雪白,小腹平坦紧实,线条清晰,弧度赏心悦目……
湿衣服堆到脚边,她弯唇浅笑:“沈先生,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