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次的口不择言,她也没计较,毕竟他拿沈烈工资,也是为沈烈办事,无可指摘。
门是沈烈开的。
他换了身居家服,刚洗过澡,头发半干,额头的碎发贴着皮肤,有几分颓废感,脸上是反常的红,的确是一脸消瘦病容。
门被关上。
陈静安问:“看过医生了吗?”
沈烈离她很近,也许不够近,他往前,她便后退,抵上门板,两个人隔出一小圈空间。
他略低头,垂眼看她,恹恹的眸子里才有一点光。
“嗯。”
“医生怎么说。”
“说我病得有些重。”
“开过药了吗?”
“开了。”
“那些药?”
“只有一种药。”
“叫什么?”
沈烈却没说,肩膀耷下来,他笑意里松散又有些无赖,下颚轻抵上她的发顶,一个似有似无的拥抱。
“陈静安。”嗓音更粗粝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