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烈没回答,视线落在礼袋上,她穿一条白色长裙,面料顺滑,他握住她的腰,没什么肉,骨头纤细,像是只手就能折断。
“学长旅游带回的茶叶。”
“学长?”沈烈回味这个称呼。
“他大我一届,的的确确该该叫学长。”陈静安不知道这称呼有什么问题。
她不知道的有很多,就像是对虚伪秽恶的人而言,善良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掌心在收紧,那股烫意越来越难忽视,像寂寂燃烧的暗火,沈烈仍然笑着,姿势慵懒随意,他问:“我也送过你礼物,你怎么不谢谢我?”
“我谢过。”陈静安自认在这件事上,她因为从小家教仍然礼数周到,即便对方是沈烈。
“不像这样。”
“?”
“你既没叫过我学长,也没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