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外面说,人都找上我,你将秦家踢出局且不说,你的事想带谁不带谁玩随你意,可你这恶意并购掉瑞立的架势,将秦家龙骨都拔了,秦家还怎么活,是不是做的太过火。”
“没人不让他们活。”
“你啊,年轻气盛的,凡事也不要做得太绝,你父亲知道你闹这一场是为女人,又该生气了。”
“既然人都求在我头上,你就看我的面子到此为止。”
沈烈没
回应。
沈孝诚气笑:“看来我的话也不中用了。”
“二叔哪里的话。”沈烈淡淡道,“我知道了。”
“好,你上次说的那副字我已经叫人裱好,看时间也应该送过来,”沈孝诚道。等了片刻,纪弘敲门,的确有人送来牌匾,“适宜”两字飘逸潇洒,询问沈烈放哪里。
“我看挂进门位置上方,你平日里抬头就能看见最好,免得你哪天又给忘了。”
沈烈抬手示意,纪弘明白,指挥人动手,将牌匾挂上,不偏不倚。
沈孝诚继续道:“看你如今这架势,不会过段时间就要跟带着人见我,说要结婚之类的蠢话吧?”
“不会。”
沈烈回答的很快,“我不会。”
喜欢而已,什么时候无趣了,没了新鲜感,自然就该结束了。
电话挂断,沈烈回想这段时间的确有些过度,他有意想要冷一冷,近段时间都不没回过浅湾。
纪弘有来问过要不要联系陈静安,他只说不用。
陈静安那边也没主动问过,一次也没有。
纪弘隐约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出问题,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到气压连续走低,有意想要从中缓和。
直到导演那边发来粗剪,他问沈烈要不要看看,提些意见。
“这点小事也需要让我来?”沈烈抬眼间,目光冰冷。
纪弘以为自己说错话,立刻道歉便要推门出去,刚握住门柄又听身后出声。
“等等。”
“既然花了钱,也该知道是什么个东西。”
纪弘松口气,转身回来。
因为只是粗剪,时长五分多钟,但的确是花了钱的,从视频水准就能看出来,乐音前奏响起,十几秒后,一个绰约身影出来。
陈静安着汉服曲裾,白衣红边,妆容清丽脱尘,一眉一眼尽显含蓄古韵,扮相即为出尘,她手持琵琶半遮着面,琵琶声缠绵悲怆,她低眉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