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东是陆少卿的死对头,你不帮他报仇就罢了,还和他在一起,不用否认,如果不是这种关系,你这个陆少卿的老婆,严晋东的人怎么会毕恭毕敬的喊你一声沈小姐……”
沈眠打断:“你和他说了什么?”
“什么?”
沈眠声音很轻:“你说他说了什么,他不嫌我脏?”
徐凤泽翘起的脚放了下来,躬身朝前,一字一句说:“当然是说你和沈家父子俩的三两事啊,沈眠,陆少卿的抑郁症最开始是轻症,在药物和物理的干预中却还是转入了中症,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徐凤泽:“因为他当年怀疑……不,不是怀疑,是很确定你被沈家的人欺负了,但是却什么都查不出来,也问不出来。然后被这种怀疑的情绪折磨的,从轻微抑郁症变成了中症,他自责,他内疚,他……”
沈眠打断:“你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我被医院开除那天。”
沈眠哦了一声,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徐凤泽说:“沈眠,陆少卿死了,他对你这么这么好,可你呢?你对得起他吗?”
“闭嘴。”
沈眠轻轻的说。
徐凤泽充耳不闻,冷笑讥讽依旧:“陆少卿尸骨未寒,你就和害他成这样的严晋东睡在了一起,你以后看见你和陆少卿的女儿,心里不会有罪
恶感吗?”
沈眠说:“闭嘴。”
徐凤泽说:“沈眠,为陆少卿报仇吧,严晋东和陆明远都是……”
“我他妈让你闭嘴。”
话音落地,沈眠拎起洋酒瓶踩上茶几,伴随着破空风声,对着徐凤泽脑袋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