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了看,马上缩回脖子,问他,“怎么下?”
周胜利解下背上的绳索,说:“把飞爪钩在树上或岩石上,抓着绳子下。”
桃子说:“我不敢,站在这个地方都感觉有一股劲把我往山下面推,想一想腿就打哆嗦。”
周胜利问她:“你是怎么上来的?”
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下午从你办公室出来后就回酒厂,刚拐到酒厂专用道,就有人在前面档住了我的摩托车,问我是不是崔厂长的千金,我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接着就不知道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一个人正把我往另一个人身上捆,见我不配合,就又迷昏了我。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我往下面看了看,看得头晕也没看到地面。”
周胜利想起一件事,“对了,那么多的蝎子围着你,为什么你没有被蜇?”
桃子说:“那人说他寿哥要我在山顶自生自灭,还在那里用药粉洒了一圈,说我想活命就不要出圈。你都看见了,蝎子在我周围一圈,没有一个进圈子的。”
“寿哥是谁?”
桃子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想要我死的人。”
周胜利的眼前晃动着一个人的影子。
他很快又转移了话题:“那个人让你在山顶上自生自灭,为什么还洒药粉不让蝎子蜇你?”
桃子低下头,小声说:“那个流氓,说、说过两天我没有力气了,他要上来糟蹋我。”
周胜利思索着,同时也在征求桃子的意见:“你想好了怎么下去了吗?”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下去。”
桃子摇着头说道。
“不然,不然的话我拉着绳索,你爬在我背上,我把你驮下去?”
还没等桃子回答,他自己马上否定了这个方案:“不行,你心一慌,控制不住自己松开了手,小命就没了。”
桃子也说:“我若是看到了下面,真有可能会不小心松了手。”
周胜利自言自语:“你是被药迷昏了背上来的,我也没有迷药呀。”
“你也要对我用迷药,想什么好事?”
两个人共患难,无形间缩短了两人心理上的距离,桃子与她讲话不自觉间就撒起了娇。
周胜利问她:“如果用什么东西把你的眼蒙起来,你抱着我的脖子下去你敢吗?”
桃子说:“我怕到时候管不住自己,会把蒙眼的布扒开。”
“那只有一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