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雅雯得意地笑着说:“我早就说了,我李雅雯打算掺合的事没有掺合不成的。”
李祥诚感到惊讶,“你们认识?”
李雅雯道:“当然认识,他虽然只是借调到我们局里,但却是我的领导。”
周胜利比李祥诚还吃惊,“你们是?”
李祥诚道:“她是我堂妹,我爷爷最小的孙女,李家的宝贝疙瘩。”
随后问道:“你不在县里工作了?”
周胜利说:“我现在是东蒙省公安廳的人,回头再细说。”
李祥诚恍然大悟,“我说这个野丫头怎么突然非赖在我这里不走,原来知道你要来。”
李雅雯提醒道:“注意措辞,用语要文明。”
周胜利说:“我在办公室里给你打电话不假,没提你的名字,她也不知道我说的大哥就是你呀。”
李雅雯脸上一付阴谋得逞的小得意,“别忘记了我是公安人员,运用推理推出来的。周总队打电话给谁我不知道,但他最后说了句‘还去你的老转酒楼’,暴露出你们两个的关系。”
李祥诚夸奖道:“野丫头长大了,知道用脑子想事情了。”
又对周胜利说:“坐下说话。”
周胜利将手里装着望远镜的皮盒递给他,“我这次执行任务在公海上遇到一伙黑帮分子,被逼出手灭了他们,看到这架望远镜国内通常见不到,顺了来,十二倍带红外,能够夜视。”
李祥诚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次在国外遇到过凶险,你眼神里的杀气比原来重。”
“真的吗?我看看。”
李雅雯近距离地看着周胜利的眼睛,失望地说:“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李祥诚没有理睬她,接过来从皮盒里拿出望远镜,边调试着焦距边向外看着,满意地说:“很清晰,不错。”
末了,他还把望远镜对着李雅雯的脸,故意惊讶地说:“小妹脸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软棍子?”
李雅雯知道他是夸张地形容自己脸上的汗毛粗,很自信地说:“粗成了棍子肯定是发头。”
兄妹正开着玩笑,李祥诚的秘书小高再次打开具厅的门,任兴业从外面进来。
他可能是从公司直接过来,身上还穿着名牌西服,进门后冲着周胜利说道:“老三怎么神出鬼没的,一点动静没有就进了京城,出现在老大办公室,这不是一点机会不给二哥吗?”
李祥诚说:“你以后机会有得是,老三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