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也有些记忆错乱了,我最后时,只记得,宗主与一众师兄、同门,向那神秘人出手,想要撕开大阵,结果天地一片混乱,我……我趁乱而逃,为了留作凭证,我还……还将一副炼魔渊的画带了出来……”
方寸注意到,他这时的目光微有些闪烁,但并未点破。
良久之后,他才微一皱眉:“再后来如何?”
“后来……”
神山长老嘶声道:“后来,便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从那片战场上逃出来的,我只记得,自己抱着这幅画,在满是妖魔的战场上,跑了很久,当时我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要将那炼魔渊……将那些魔胎的秘密带出来,说给旁人听,可是我……我也是直到离开……”
他微微一顿,才颤声开口:“才发现,我带出来的,居然是一副空的画……”
……
……
方寸静静坐了一会,笑着开口,道:“所以,当初守山宗传承断绝的事情……”
“是我有意让其中断的。”
神山长老抬头看了方寸一眼,道:“既然此法有如此大的隐患,又怎么可以流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