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困兽,惹人心惊!
“那我兄长,又是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要这般败坏死人名声?”
而方寸则是平静的看着他,缓缓开口。
“你……”
周淮一时惊怒冲心,竟是说不出话来。
就是为了这件事,难道就是因为这件小事,你害我到这等程度?
不仅是他,周围人群里,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投来……
方寸则是平静的看向了周淮,静静道:“你有不喜欢我兄长的权力,也有在我听不见的时候骂他的权力,但我既然听到了,便自然要好好论一论道理,或许你……”目光扫过了周围众人:“甚至是你们,都觉得并不认识我兄长,不欠他什么,爱怎么说,便怎么说!”
“而我今天,便是要与你们辩一辩这个道理!”
一边说着,脸色已沉了下来,冷声道:“郡府的小印官原本皆是郡府世族继承,与尔等宗门弟子何干,正是因为我兄长七年前之前顶着世族压力,一笔批注,才延下了这个规则,你既觉得我兄长只是沽名钓誉,如今自然没有资格去担任由他为宗门弟子夺来的机会!”
“柳湖、小清河、夷水一方水道,当年本是河妖肆虐,为祸日盛,莫说行船,稍一靠近了水面便被掳了去,正是我兄长率一众志同道合的同门,上下溯源三千里,斩尽河妖,震慑群魔,这才有了如今这便宜的水道,你既觉得他死不足惜,又有什么资格走这条水道?”
“至于那位珠儿小姐……”
方寸冷笑,神色愈发冷漠:“她本出身凌州,十年之前才搬到了梅县,当年凌州三千里域,百姓生机被盗,幼子出生即死,无一存活,正是我兄长当年发现了此事,毁掉邪阵,公之于天下,才终救得了那三千里域内的百姓,为此甚至被天行道刺客追杀了很长时间……”
“既然你觉得我兄长只是逞能乱搞,不自量力,那么……”
他微微咬牙,声音冷沉:“你他妈还有什么资格去惦记他救下来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