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
“谢珉,不能亲吗?”隋仰又装模作样地问,然后抓住谢珉的手肘,自作主张地撬开谢珉的牙关,让谢珉脸热得好像要烧起来,害谢珉作业都做不完,最后还是全都推给他熬夜去做。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谢珉认识的所有的人似乎都认为隋仰涵养很好、进退有度,只有谢珉觉得隋仰做事情根本不讲道理,很任性很自我,说话总是莫名其妙、很多坏心眼。
但是就是这样的隋仰,仍旧让谢珉非常、非常地着迷。
着迷到已经都快十年过去,他们都长大成人,谢珉还是没办法完全抗拒,没办法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从旬山到家,谢珉变得有些困,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进门后,隋仰抓着他,很轻地叫了他两声,他没什么回答的力气,便没动也没说话。
隋仰走到吧台边,先把他放在一旁,又叫了叫他,似乎确定他还是不说话,从柜子里拿出了似乎是昨天带回家的白色纸袋子,而后倒了一杯水。
谢珉近距离地看见纸袋,还有上头龙飞凤舞的字,觉得像什么药剂袋,便开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隋仰正在拆袋子的手微微一顿,告诉他:“营养补充剂。”
“促进睡眠,”隋仰说,“我换季的睡眠不是很好。”
“你这袋像处方药,”谢珉困是困,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打了个哈欠,指出。
隋仰没说话,谢珉觉得开口后,困意消散了一些,又和他聊天:“我的医生给我推荐过一瓶非处方类的,我吃了也睡得很香。不过我忘记名字了,等我回去了,可以看一看告诉你。处方药药效太强烈,对身体不太好。”
“谢谢,”隋仰把袋子折回去,放好了,说,“那我先不吃了。”
“嗯,”谢珉赞许他的配合,顺口关心,“你失眠严重吗?”
“不算严重。”隋仰说。
谢珉又打了个哈欠,隋仰就带着他,先把他放上床,让他睡觉了。
次日,谢珉敏锐地发觉隋仰好像突然爱上了居家办公和半休假的感觉。之后连着几天,隋仰都在上午去一下公司,下午就回家。
周四夜里,隋仰的母亲再一次来电时,谢珉正在看新闻。听隋仰回话的意思,她似乎是想回余海,看看宝栖花园那套房子的现状。
隋仰让秘书安排行程,询问谢珉:“想不想再去仁山医院看看?”
谢珉最近都没有回过身体,待在隋仰家实在无聊,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