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个就不难看出，如今在市委层面，张巨业确实属于劣势的一方了。

“互相关照吧…”

李康明有些欲言又止。

姜云山知道，现在这场合也不适合继续深谈下去，便也就此打住了。

而与此同时，教室的角落里却有三个人凑在了一起小声的在商量着什么，关键是隔一会就会瞟一眼姜云山。

“我们真要这么干？”

其中最年轻的寸头男子一脸犹豫的问其他两个人。

“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另一个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子一脸的焦躁。

“为了前途…赌了吧，反正左右不过是个乡党委书记而已，就算出点茬子也有人帮我们兜底！”

第三个人有些胖，但是此刻眼中却满是凶光。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姜云山，而是那个柳暮雪，真把她牵扯进来会不会惹到省里的大人物？”寸头男子问道。

“不是都已经调查过了吗？那个柳暮雪其实没啥背景，有个叔叔是省直机关工委书记，但是已经退了！”

胖子有些不满的看了寸头男子一眼。

“算了…事到临头，与其如犹豫干不干，还不如仔细研究下怎么干才能更加保险，最好一点都不要牵扯到我们身上！”眼镜男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嘘！姜云山过来了！”

寸头男子突然压低了声音。

而距离他们只有不到十米的姜云山，刚才已经听到了他们几人的谈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