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声响起。
祝龄忽绷直身子,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林千山拍拍他的脸:“又高潮了,贱货。”
语气很平淡,像在叙述什么事实,祝龄脑中一阵嗡鸣,被炮机强制送上更强烈的高潮。
林千山始终在一旁看着他,衣衫齐整,只有手指沾了点脏污,其余还是干干净净。
但这房间早已弥散开淫水味,浓烈的荷尔蒙冲刷身体的每个角落,祝龄好像要坏掉了,真的被干傻了,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有张开腿挨炮机操,和张开嘴巴被手指玩。
林千山将炮机推到最高档。
两根假鸡巴瞬间没入甬道,祝龄徒劳地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腰肢反弓,顶得乳头凸起,上面沾得淫液更加鲜亮。
骚穴早被操成艳红色,阴唇鼓鼓的,阴蒂也被红了,就连深藏着的尿眼都隐隐浮现出来,不堪淫弄地张开一枚小孔。
连续不断的操弄下,那枚尿孔又酸又软,终于坚持不住喷出一大股清亮尿液,淡淡的味道和淫水味混到一处,房间里更像个艳情欢室,到处都是情欲的气息,引诱人的本能,要去交合,咬着后颈顶入子宫内射。
但林千山还是没动。
他仍坐在那里,抚摸祝龄满是细汗的额头:“别怕。好孩子,不要羞耻。”
“乖一点。”林千山抹去他的泪:“你是主人最喜欢的好小狗。”
祝龄渐渐真的认为失禁没什么,安心地享受最后一次高潮。
结束后,祝龄被他抱去浴室,放进浴缸里。
他懒懒搭在陶瓷边缘,探出一只手来摸林千山胯部。
“干什么。”林千山拍掉他的手。
祝龄眼睛里的水汽还没散,目光朦胧,口型问:“没硬吗?”
林千山坦然道:“硬了。”
“那怎么不操我。”他不太满意,这句手语打得也很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