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了安置所那些宠物的主意。
等他发现时,他家黑子拼死护住了它媳妇和两只刚满月的崽子,自己却被坏人抓走了。
大白郁郁寡欢几天,到底没能挨过除夕。
两只崽子和他们一样,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蛋。
他把它们悄悄带回了基地,可一直关在储物箱里总不是办法,再大起来怎么办?迟早会被人发现他偷养宠物,正愁不知怎么办。
刚刚在人群里看到徐茵出手买下不少书画古玩等奢侈品,还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一封挂面,想来大叔是个有原则的人,并且不缺食物,就想碰碰运气。
“你叫什么?”徐茵温和地问。
“我、我叫林晨,这是我弟弟林韬。”
“你们好。”徐茵接过储物箱,摸了摸两只小奶狗,“你们需要什么?”
“啊?”反应过来,林晨连忙摆手,“我们不需要,我们就是想给它们找个好人收留,您应该不是我们基地的人,如果您可以养它们就太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基地的人?”
“啊,因为……”
林晨张张嘴,没好意思说因为您长得矮。
这个基地虽然住了几万人,但要是有个身高只到成年人腰部、力气却大到能单手把成年人扔出十几米的侏儒,早就传遍了。
徐茵看时间不早了,没和他们多聊,盖上储物箱,表示愿意带两只小奶狗离开。
离开前,她往林晨的大衣口袋塞了一个纸包:“带着你弟弟好好生活,有缘下次见!”
“哥哥……”
林韬看着徐茵带着黑子和大白的崽子离开,满眼不舍。
但他懂事得什么都没说。
直到兄弟俩回到自己八平米的小单间。
这间关上门可以偷偷喘口气的单间,可以说是他们父母用生命替他们争取到的待遇。
否则,他们得和大多数灾民一样,生活在毫无隐私的大通铺。而且林韬才四岁,不会给他单独发一张床,兄弟俩要共同挤一张九十公分的高低铺。
林晨摸出口袋里的纸包。
“哥哥,这是什么?”
“不知道,大叔给的。”
拆开后发现是几条高钙高铁压缩饼干和巧克力。
“哇——”
看到久违的巧克力,林韬惊喜地张大了嘴,“巧……”
“嘘!”
林晨连忙捂住弟弟的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