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三个钟头里,她屁股都不敢挪一下,生怕上坏了漆让好好的鱼篓成了次品。
“那以后上漆的活都交给我!”冯翠琴拍拍胸脯,笑容灿烂又自信。
……
收到了打包鸡枞油的玻璃罐以及密封盖子用的塑料薄膜,徐茵就上架了鸡枞油,等接到订单再现采现做。
不含任何添加剂的鸡枞油,保质期非常短,因此是有季节性的,也就七到十月间能接这个单。
过后想再吃鸡枞菌,就只有晒干的了。
陆悠看到店铺里的鸡枞油上架了,立马知会同事:
“姐妹们!鸡枞油上架了!你们谁要赶紧下单!晚了我担心又没货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同事们齐刷刷地放下手上的工作,登录淘买买,抢购鸡枞油,连他们部门的领导都赶着下单了一份。
实在是陆悠带来的那瓶超级下饭的美味鸡枞油,令他们念念不忘。
与此同时,收到鸡枞油的丁涛,隔着玻璃罐的密封盖貌似都能闻到鸡枞油的香,满足地闭上了眼。
替傅哥买的鸡枞油也到了。
大店出品就是不一样啊,包装都很高级。
他拆掉缠缠绕绕的防摔包装,拿消毒湿巾给玻璃罐消了毒,刻意放在傅哥经常坐的懒人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忙完这些,又捧起自个的鸡枞油,想象它们的美味。
正美着呢,听到外头有人喊——“涛子,傅老师的演出服到了,过来签收一下。”
“哎,这就来!”
丁涛恋恋不舍地把心爱的鸡枞油放回桌上,打算中午吃盒饭的时候,做下饭小菜。
他才颠颠地跑去签收boss的演出服。
傅寒瑾拍完上午的戏份,揉着酸胀的眉心,回到休息间。
“小丁呢?”他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问。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陆超,低头看了眼时间,又朝外张望了一眼,说道:
“八成是服装到了。明天的晚会,你这个状态亮相可不行。怎么?睡眠质量还是很差?依我说还是去挂个专家号,白天这么累,晚上只睡两三个小时怎么够……还有,看你的神色,早饭是不是又没吃?拍戏中途,我看你捂胃了……唉,早知就不让你接那部戏了,这都几天了,还没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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