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闺女?为啥呀?”
“我和她打赌熟了呗!”陈雷没好气地往屋里走,“你不也听说我和她打赌的事了吗?我输了她赢了,她没别的要求,只让我帮她挑两桶粪,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可总不能去她家茅厕挑吧?被她爹娘瞧见,还以为我要偷她家粪嘞,就从咱家挑了两桶去。没想到她还挺仗义,不肯白要,这不沤好肥以后,让我去挑了两桶回来……”
陈雷娘这才知晓前因后果,提着扫把追着儿子打了几下:
“既是这么回事,你早说不就得了?非要瞒着!气得得我三天没睡好……”
肉痛得不行!
陈雷东窜细跳躲开他娘的笤帚伺候:“哎呀当时哪会想到她会还我肥。不还的话,说了你不照样肉痛?没准还会去人家家里骂,我不要面子的嘛!”
陈雷娘:“……”
还真有可能这样。
“话说回来,徐茵咋沤的肥?比你爹沤的肥作用还要大,瞧这批菜,也就个十天出头,就能吃了……”
陈雷娘心痒痒,很想去徐家问问徐茵咋沤的肥。
可她又担心万一跟徐老三家走近了,被徐老三盯上了自个小儿子,回头让他当上门女婿咋办?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想,陈雷娘忍住没去徐家。
不光陈雷娘,其他见过徐家自留地的村民,也都在纳闷这肥是怎么沤的,经这肥浇的地,菜长得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