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忍不住的感叹道。 不过他胸口处的疼痛,短时间内还没有散去,时而如同是有银针在扎他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是他手上的那团血气吗?”楚凌天死死的盯着加利那伯爵,只能胡乱的进行着猜测。 而加利那伯爵同样饶有兴趣的看着楚凌天,一边还把玩着手上的血气,似乎并没有进一步出手的意思。 “楚凌天,看到旁边的那座祭台了吗?”加利那伯爵忽然话锋一转,提及了那座高台,“你可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